RUBBER BAND 在今年3月在澳門舉行演唱會之後,5月又來到《HUSH!!沙灘音樂會》,ZA誌當然要捉緊他們的尾巴,問問他們的近況。

十年回歸

唔知大家仲記唔記得,其實十年前 RUBBER BAND 已經參加過 HUSH,第二次參加對他們來說感覺一樣咁正,「對上一次參加接近十年前在文化中心,最初以為是同一個地方,後來先知在黑沙。我們本身都好喜歡戶外的音樂節,頭先採排時有陽光曬住玩音樂已經好開心,所以感覺好正。」至於全世界都定義為冷靜派的澳門歌迷,RUBBER BAND 又有唔同見解,「我又唔覺得澳門的粉絲好冷靜,上次開show都覺得好熱情,同香港觀眾唔會太大分別。」

電影音樂新路向?

在去年首次參加電影配樂製作的 RUBBER BAND,最終在香港金像獎頒獎典禮連奪兩個獎項,這個肯定會不會為他們打開另一條路,將來參與更多電影主題曲的創作工作,「RUBBER BAND在電影音樂界別是新人,得獎當然開心,如果往後有電影找我們合作絕對歡迎。金像獎對我們來說不單是強心針,反而更加是鞭策我們要做得更好,即使我們回頭看《逆流大叔》,如果有更多的時間或者再做一次,相信可以做得更好。」而他們亦透露現時工作已經排到滿檔,「暫時未有其他電影接洽我們,因為工作都安排好密,差不多排到年尾,而且錄音需要好長時間,目前就未有新的電影合作計劃,專心做好手頭上的工作。」

來到 “i” 字的大碟

2018年,出道10年的作品《未來見》大獲好評,成為不少樂評人的年度歌曲,更令 RUBBER BAND 首次入圍叱咤樂壇我最喜愛的歌曲最後五強, 今年在音樂創作方面亦已經有新想法,「年頭我們在香港參加了一個名為《爵士樂馬拉松》的音樂節,是雷柏熹幫我們彈琴,佢有另一個項目,叫《雷柏熹爵士大樂隊》,因為我們好熟,佢就邀請 RUBBER BAND 同佢的爵士樂隊一齊玩兩首歌,我們好享受這個過程。所以可以先預告給大家,今年的新專輯會有好重的 brass section,過往可能係一隻碟只會聽到一兩隻,新唱片就會聯同雷柏熹及他的管樂隊合作,整個專輯呈現真係第一次,希望今年可以完成。」提到新唱片,老歌迷都知由第一張大碟開始《A:Apollo 18》 到上年《H:Hours》,每張專輯都以英文字母順序排列,而且整張專輯會包含了當中意思。對於下一隻碟名,RUBBER BAND 相當口密,「是會繼續用 i 作開首,亦已經想好新碟名稱,但遲下再公佈。」

小有小的美

2016年 RUBBER BAND 獨立出來組成 R Flat,經過3年的沈澱及摸索,他們認為已經找到最適合自己的節奏,就好似《逆流大叔》一樣,「首先要感謝之前兩間唱片公司的知遇之恩及栽培,現在感覺快樂了很多,就好像《逆流大叔》,找回自己的節奏。屬於自己的唱片公司,又可以夾到一些朋友幫忙負責行政或宣傳的工作,整個團隊是六至七人,可以好靈活去應付一件事,經歷了這麼多年,慢慢發覺現在這種模式最適合我們。暫時未有打算重回大公司,將來的事就好難說。」大部分人都明白大公司有較豐富的資源,他們又如何衡量之間的得與失,「資源上一定是困難了,以拍MV為例,現在只會重點拍一兩首,所有事務都要計過度過,但對於我們來說又不是影響好大,細公司也有優勢,由構思到決定,大公司要通過好多部門,細公司的處理可以靈活好多,所以我們變相自由了,特別在創作方面自主性很重要。」

分享的小故事

在完成澳門演唱會及Hush音樂節之後,RUBBER BAND準備夏天到德國音樂節作交流,他們坦言十分喜歡參加不同的音樂節,希望有更多機會去唔同地方玩音樂,將他們的音樂在不同地方發表。因為通過音樂節,他們既是表演者又是觀眾。小編在離開前好奇問六號,有沒有那一首作品是受到音樂節的啟法而創作而成,「暫時未有因為音樂節創作到一首歌,但對於我們編曲或做音樂就豐富了很多思維,所以我在音樂節期間都有創作。」最後他跟小編分享一個小故事,想我們帶給澳門的讀者,「很多年前我們跟雷柏熹在台灣參加一個叫做《簡單音樂節》的期間,在敦煌琴行寫了《飛天》這首歌,靈感源於敦煌壁畫自由自在飛舞著的緊那羅和乾達婆。」

還記得《飛天》的歌詞

一跳起 會擺脫所有飛上天
一跳起 會一瞬間自在飛天
一跳起去找那 一片天

對於自由,你有什麼想法?

採訪及撰文:笑皇子,皮朋
攝影:皮朋

最後修改日期: 2020 年 11 月 3 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