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下月推出一款名為「和城物語」的盲盒,其中一件竟是金閣寺!這可不是隨便挑個古城模型那麼簡單,說到金閣寺,就不得不提那位讓它聲名大噪的傳奇文豪——三島由紀夫。
說也湊巧,今年,正是三島百歲誕辰。這種日子,不來一篇專題,未免對不起他那場驚天動地的「終幕演出」。
三島這人,他的生命,彷彿在死後才真正開始。而同時代的作家呢?司馬遼太郎、川端康成,現在幾乎成了日文課本裡的標註,讀者翻過也就算了。
去年安部剛滿百歲,卻沒人提他,仿佛已成為歷史背景板中站在角落的路人甲。
但三島不一樣。他是那種死了也還在成長的作家。像某種永不腐壞的遺產,在時間中反而愈發閃亮。
當然,這種矛盾也讓他在日本國內的評價始終無法平衡。尤其他極右的「天皇主義」主張,在今天聽來簡直像是某種過期的政治毒品。一不小心,便滑入軍國主義的泥沼。文學界對此尤為敏感,前輩們多數嗤之以鼻:「現在什麼時代了,還提三島?」
但問同儕又不同了,他們反而對三島的「不正常」產生了莫名的興趣。這正是三島最大的魅力。他把人的矛盾寫得如此赤裸,讓人無法視而不見。 好比周星馳的電影「屈盲人偷睇國家機密」。
三島在文學裡的筆觸,猶如剝洋蔥,一層層揭開我們早已視為理所當然的荒謬現實。《憂國》探討:「愛的極致是否就是毀滅?」而《豐饒之海》則反思:「若理性無法駕馭命運,那追尋真理是否註定幻滅?」
字數所限,下篇再詳談金閣寺。

中學校長說學習歷史是回望過去,就能夠知悉末來,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出自邱吉爾的名言。讀歷史多年,但依然沒能夠洞悉末來,反而成為了精通ACG文化的小廢青。